死对于这些人来说太简单了,她绝对要让赵妈妈和苏氏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思及此,她迅速整理好了情绪,没有再追问了,径直起了身道:“那走吧。”

赵妈妈不大耐烦,却又隐约察觉到宋沅的改变,在她背后无声的吐了口唾沫,低声嘟囔:“什么东西!也就现在还能耀武扬威几天,等到下了山,夫人还有大惊喜等着你呢!呸!”

宋沅不必想也知道赵妈妈在想些什么,不过此时她也懒得跟这种蠢货计较,才出了自己禅院,迎面就碰见了东川侯夫人刘氏,她不由得停住了脚。

赵妈妈在背后啧了一声,快步赶上来:“哎哟喂,大小姐,是侯夫人!侯夫人肯定是特意来看您的,您瞧瞧,侯夫人可真是看重您这个儿媳妇。”

前世这些人也是在她耳边这么说的,一面给她用甜言蜜语编织一个牢笼,一面在牢笼底下安插无数的刺,将她困死在其中。

事实上,上赶着不是买卖。

何况刘氏这种人本来就眼高于顶,在她老人家的眼里,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她的儿子。

上一世沈墨从边关回京述职,人言可畏,又为了应付当时还不知情的族里的耆老们,在她房里接连睡了几天。

刘氏就将她叫到跟前立规矩,让她站了一整天,更是直言不讳的敲打她:“男人的肾水精贵着呢,你这是要把他掏空啊!”

宋沅被她说的羞愤欲死,当年那种羞耻感到如今也仍旧还是萦绕心中,挥之不去。

从前她喜欢沈墨,所以爱屋及乌,自然也尊重他的父母亲人,对他的家人好的跟自己的家人是一样的。

对刘氏更是殷勤备至,收起所有的脾气。

可现在不同了,她根本没有想过要再嫁给沈墨,更不可能会去再看沈家人的脸色,所以听见赵妈妈这么说,她就似笑非笑的问:“是吗?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