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里没外人,脸面丢了也无所谓。
再者,陈灼华难得请客,这便宜必须得占。
南湖边,金雀楼。
顶层的雅座之上,两人面朝大厅,身侧的桌上摆放着各种珍果和美酒,且有模样极佳的侍女站在一旁伺候着。
常子秋来了这么多次,顶多就是找个空闲的位置落座。
今日,陈灼华直接买下了最佳的座位,财大气粗。
那一瞬间,常子秋极度怀疑陈灼华被夺舍了,不停地打量着。
“陈兄,这不像你的风格,太大方了。”
还别说,坐在顶层观舞赏景,别有一番风味,常子秋心情甚是愉悦。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自费。”
陈灼华品了一口酒水,转头轻语。
听到要自己付账,常子秋立刻警惕了起来,言辞凿凿:“是你说要请客的,我可没灵石给你。”
“看你这守财奴的样子,就你怀里的那份家底,我可不稀罕。”
陈灼华身上的灵石乃是一个天文数字,根本花不完。
“切!”常子秋轻哼一声,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灵果。
这顿酒喝了几个时辰,陈灼华本想回去歇息,谁知发生了异常的情况。
那个神秘的古盒,突然有了一丝法则波动。
当年道一院长交给了陈灼华的盒子,其内存放着一滴太微古帝的精血,让其转交给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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