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院长应该就是赵一川，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法抵达塔顶，最多只是到了三十层。

“痛感渐渐减轻了。”

被河水吞噬了的陈灼华适应了这种法则，精神力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半个时辰以后，陈灼华浮出了水面，终于可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了。

“她能成为考核第一，应该不至于在这里出了事吧！”

扫视了四周一眼，陈灼华没看到宋凝烟的踪影，估计还在水底下饱受折磨。

陈灼华望向了前方，暂时看不到河流的尽头，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法则压力扑面而来。

这片空间压制住了陈灼华的修为，若想走到深处，必须用精神力量抵抗着这股压力，其他的手段全部失效。

哗——

陈灼华开始游动，速度缓慢。

身体每移动一段距离，陈灼华便可清晰的感知到那股法则压力变得越来越强。每隔半晌，陈灼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又过了一会儿，宋凝烟从水里露头了，张开了红唇，大口喘息着。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只有一个脑袋探出了水面，表情看起来有些急促和紧张。

待在漆黑的河流下来，宋凝烟的灵魂险些窒息了。好在她尽快找到了法子，竭尽全力的破开了水面，压力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