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疼的时候,夜墨寒的血肉心脏,也像是被钢刀割裂开了沟壑般的痕迹。
若非如此,她独自一人,还要承受更多的心魔伤害。
纵然看穿全局,并且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但作为一个七情六欲的人,血肉身躯,在直面痛苦的时候,终究不能做到冷眼旁观,心如玄冰无波澜。
“云烈,人皇剑意……”
周怜低声喃喃,身体被锋芒摩擦出火花,机械躯壳传来了痛。
他低低地笑,状若癫狂,眼梢溢出了滚烫的泪珠。
“好一个云烈,好一套护徒剑法。”
“既早有察觉不该生羁绊,又何必认她为徒让她生心魔?”
周怜瞪目质问,如审讯判官。
云烈的幽目,黯淡无光了一会儿,旋即泛起的和蔼慈祥,如深沉无边的大海。
“人在孤独时,总会期盼着什么,就像期盼太阳一样。”
不人不影的老人这般回答道,话语道尽沧桑更多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