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浮笙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

柳白皱眉，云浮笙的表情实在是太平淡了，真的很不对劲。

“没事，只是觉得造化弄人而已，她们明明想好好活下去，却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失去自由，失去作为人的尊严。

到了最后的最后，甚至连命都丢了，你们说，她们的一生这么凄惨，到了地府，下辈子还愿意做人吗？”

云浮笙的话，让柳白也沉默了。

这一点，他说不好，但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愿意下辈子还做人。

但是……

“大人，你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看她们自己了，任何人也无法帮他们做决定。”

云浮笙听到柳白的话，转头看过去：“……你说得对。”

秦曲带人挖了很多坑，又恭敬的把那些尸体都放进去。

云浮笙把玉葫芦里之前那些小尸傀也都取了出来，如今，这也只是普通的尸体而已。

秦曲让人把他们一起埋了。

云浮笙取出一把香点燃，胡明熙身为扎纸匠，自然知道她要干什么，急忙接过一些，又分给顾秉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