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打开,温水倾泄而出,水蒸气慢慢的将室内变得模糊。
叶枳夏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嘲笑道:"叶枳夏呀叶枳夏,你一直自诩厉害,现在不也被逼到绝境了?"
少女纤细的手指抚摸上脖颈间的项链,叶枳夏仔细的盘算着,现在她和军区的人无法联系,若是直接杀了慕容禹她也会被黑手党的折磨致死。
之前慕容禹的身边都有手下,但此时房间里只有她和慕容禹两人,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若是慕容禹死了,黑手党势必会内乱,甚至出现分崩离析的情况,用她自己的生命换取这一切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叶枳夏眼神坚定的取下脖子上的项链,将子弹全都装到枪里。
手枪的尺寸实在是太小,若是没有击中心脏或者头颅,一枪不足以让人毙命。手枪上没有消音器,第一枪打响之后,势必会引起黑手党的人注意,慕容禹也会有防范之心。
所以,叶枳夏必须确保自己的第一枪能够几种慕容禹的心脏。
叶枳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肃的对着自己敬了一个军礼,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年景骁,我食言啦!我会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不必为我担心,我也会好好的抱有你的。"少女的声音很轻,像是被风吹起的羽毛一样。
叶枳夏穿着长衣长裤走出浴室,她不希望自己被黑手党的人是以羞辱的方式结束生命,长衣长裤是她对自己最后的保护。
房间里充盈着玫瑰的芳香,闻着这个味道,慕容禹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但当叶枳夏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平静下来的心不由得再次激动,叶枳夏身上穿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长衣长裤,但浑身的气质再加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让人觉得媚骨混成。
就站在那里不动,叶枳夏就具有着让人心潮澎湃的能力。
在男人的目光中,叶枳夏一步一步的朝着男人走去,腿伤的上让她走起来有些跛脚。
慕容禹看向叶枳夏的目光就像是粘稠的糖浆,腻的拉丝,但叶枳夏的目光则是清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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