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瀚将手指放到嘴唇上示意我小点声。
我没理他。
“肖瀚,这些都是你妈告诉你的吧,你妈在撒谎!我没说过那些话!”
无论婆婆对我怎样,我都忍了。
可涉及到宝宝,哪怕他已经不在了,我也绝不迁就!
肖瀚听我指责婆婆,变了脸色。
这时,婆婆推门进来,见我俩僵持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她的语气温和,跟昨晚那个冷漠的婆婆简直判若两人。
我直视着她,“妈,我跟您说过宝宝畸形我很自责,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肖瀚,没脸见他?”
婆婆愣了下,而后一脸莫名其妙,“是啊愿愿,你昨天醒了之后亲口告诉我的,你忘了?”
我百口莫辩,气得挥舞着双手,“怎么可能?”
婆婆似乎被我疯癫的模样吓到了。
她瑟缩到衣架旁边,眼里含着泪说,“我记性很好不会记错啊。愿愿,是不是你昨天打过麻药,头脑有点混乱,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忘了?”
我转头望着肖瀚,“老公,我很确定我没有混乱过,是妈在说谎!”
婆婆也委屈地看了肖瀚一眼,转而冲我迟疑又讨好地点头,“对对对,是妈说谎了,愿愿你别生气,是妈妈错了。”
这哪里是道歉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分明是在为她自己辩驳,同时又宣告了我在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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