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秉录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
这算什么,言出法随?
说里面是什么就是什么?这怎么可能!
纵横赌石界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可偏偏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这……这不可能……”
踉跄后退两步,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能两眼一翻栽倒下去。
“不可能什么?”
“我都说了这里面必定是玻璃种,你却偏说我走运而已。”
“我之前都讲过了,我从不靠运气赌石。”
周鹏淡淡一笑:“两位,这赌注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了?”
老板和刘秉录对视,面色难看到可以挖出煤来。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真要是耍赖,以后可就不用混了。
而周围的人,更是不断起哄。
“老板怂喽,刚才不还喊的震天响,这会儿咋不敢认输了。”
“就是,刘师傅你好歹也是行内老炮儿,不能连这点诚信都没有吧?”
“为玻璃种低头不算丢人,起码跟自己孙子还能吹嘘一下不是?哈哈哈哈哈!”
取笑的、挖苦的、怂恿的,各式各样都有。
但没有一个是给他们俩说好话的。
这两人的脸色更黑了,却又无可奈何。
梅之瑶叹气,上前一步开口道。
“周先生,今天只是开个玩笑,我相信刘师傅并不是真的要难为你。”
“是不是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打住?”
周鹏扬了下眉毛,看了眼刘秉录又看向梅之瑶。
那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挑衅,似乎还有着一些挑逗。
虽然周鹏极力压制着邪眼发动,但现在的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让梅之瑶脸上微红,有些不敢对视。
“好吧,既然梅总说话了,那就这样吧。”
周鹏耸耸肩,抱起那块开出的玻璃种就往外走。
袁屯则好像进入保镖角色一般,立马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老板,这两块料子的钱,回头我会让公司财务转给你。”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