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进山来冯奎,说娘想了冯奎了,都病了,就托亲戚来看一眼,冯奎是不是还活着。
冯奎很好,告诉亲戚不要让娘担心。
亲戚走了,冯奎送到山口。再回来,冯奎脸色不对劲,双眼也透着恍惚。
赵大富问他:“怎么了?”
冯奎张张嘴,却又含糊其辞:“连长,没啥,真没啥,就是想娘了。”
但赵大富觉得不对,又想想冯奎的那位亲戚,三十多岁,贼眉鼠目,瘦的像个猴,最下一把山羊胡子,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像个好人。
难道敌人真的要动手了,来拉拢独立营的人?赵大富觉得不妙,也悄悄注意上了冯奎。
冯奎也跟着巡山,但目光十分散乱,有两次,差点踩上陷阱。
而陷阱旁边,有明显标志,一块尖冲上的石头,石头旁边,还有横着的树枝。这两个标志,不仅战士们都知道,山里百姓也都清楚。
肯定有情况。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赵大富刚说完,冯奎的手抖了两下,目光不敢看赵大富,慌乱地躲在一边。
赵大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总感觉冯奎不像准备投敌。
也不能随便怀疑自己同志,栓子说过,那样会很伤人心。
返回刘家山庄,已是黄昏。赵大富找到栓子和赵鹏举,说了冯奎情况。赵鹏举不假思索,要亲自去找冯奎谈话,了解情况。
栓子摆手,如果冯奎亲戚真来劝说投降,估计冯奎还在犹豫,如果追问过激,搞不好,真把冯奎给逼走。
“那怎么办?”赵鹏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