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的脸色微微一变。

陈局长这话等同于变相的承认了一件事。

网上那些被人一个劲儿说成是假的的东西，其实有可能都是真的。

老汪的世界观当场就崩成了一地的碎渣。

“那些竟然是真实存在的，还有个第九局……我踏马这五十年到底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

老汪此刻是真有点儿怀疑人生。

程强从老汪那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黄小天等人。

只有胡姐和陆芙蓉坐在一楼的长椅上，焦急的等待着。

“强子，事情怎么样了？他们不会要拘你吧？”

看到程强出来，胡姐扑过来紧张的问道。

程强摇了摇，笑着安抚道：“没事了，黄小天那群人已经走了？”

“走了，之前出来了一个警察，给了他们一些钱，还训了他们一顿。”胡姐说道，“然后，那些人就灰溜溜的走了，那个叫天哥的，还抗议了几句，可被那警察几句话给驳了回去。”

“我隐约听见了那警察好像骂他们跑到警察局来讹人之类的话。”

程强轻蔑一笑说道：“那小子真的是想钱想疯了，一撮头发要价六十万，还有什么脸皮磨损费还是啥的，竟然要一百二十万。那些有名气的明星一张脸值这个价我还信，可他连个明星都算不上，竟然都敢这么开口。”

“就他那张脸值一百二十万？！”陆芙蓉震惊到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他怎么有脸要的啊？”

“就他那张破脸如果能值一百二十万，我这张脸大概也能要好几个一百二十万吧？”

程强笑着打趣道：“你这张脸，确实能值好几个一百二十万！”

“给钱！”陆芙蓉忽然冲程强摊开了右手。

“几个一百二十万的脸，你竟然又是舔，又是啃的，我也要磨损费！”

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都没觉得怎么了，反而把旁边的胡姐闹了个面红耳赤。

“芙蓉你说什么呢，这是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