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焦虎也跟着走。
等到焦虎走了后,会议室里就有人说道:
“他什么意思?这是想只查炼玉红的案子,而不管十二年前的那一起案件吗?”
“或许他有他的打算,再者那案子都过去十二年了,焦局都不太愿意重启调查,何况陈潇他来深城不就是为了收割名气的吗?”
“咱们也不能这么说吧,也许他和谢队早有商量。”
“再怎么商量,会议上他连羊湖魅影的案子提都不提一句?”
会议室里刑警队的人都对陈潇的反应有些不解。
甚至,可以说是埋怨。
覃飞走回到办公室里,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如果你们对陈先生的行为有异议,大可以亲自当面问他,我想他应该不介意为你们解释。”
“还有,我希望你们弄清楚这只是一起类似案件,还没有任何人能够确定它就是十二年前的同案!”
丢下这句话,覃飞就没有再管这些似乎也不太服他的下属们。
陈潇的心里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独自开着车在医院找到了炼玉红的母亲张梳荣。
一见面,陈潇就拿出了自己身为刑警队刑侦顾问的证件来。
张梳荣知道他是代表警队的时候,就默默的背过了身去。
陈潇看了眼,说道:“伱和炼玉红大概多少天会通话一次?”
张梳荣或许没想到陈潇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好一会儿说:“她给我打的多,短的三五天,长的时候也有半个月。”
“那你呢?”
“我……一般有事的时候会联系她,平常……。”
“平常你应该很忙,再者炼玉红已经长大成人你觉得不用操心了是吧?”
陈潇就好似在聊天一样。
只是张梳荣的身体在这一刻却颤抖了起来:“不是不操心她,直到她走了我才知道这么些年我根本就没关心过她,我不配做她的妈妈。”
“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尤其是她到底会不会自杀!”
陈潇说着,张梳荣却激动了起来。
“不可能,她不可能自杀的!就是那个鬼,是它又回来了。十二年前炼达就是莫名其妙的上了吊,现在又是玉红!当年你们警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还要这么不了了之吗?”
张梳荣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陈潇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道:“没有人想不了了之,如果想不了了之的话,我都没必要过来问你。再者,炼玉红是莫名其妙的上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