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还不赖，至少没有看出姜恬发怒的迹象。

“你的潜力挺强的。”

在一下午的工作结束后，姜恬对他说。

谢临川还在整理会后的内容。

他没说话，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好像在这个环境里才是正确的。

想起那些人在见到他以后，脸上竟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

“因为是周末，所以我给了你一个实践的机会，以后工作日可千万不要来。”

晚上回家时，姜恬提醒了他一句。

谢临川点点头，他犹豫着问她：“你为什么会想到培养我？”

今天这样的实践经验非常难得，他甚至可以写进履历。

在一个大集团里给最高职位的人当一天的助理，不是培养又是什么？

姜恬当然可以给他机会，可这种机会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

她对他的信任程度超过了他的预料。

以后他还可能到姜恬的公司实习，姜恬直接袒露了他们的关系，这对于他来说或许都是好处。

至少别人不会通过一些手段霸凌他。

谢临川发现姜恬对他的态度跟合同里写的完全不同，她好像在纵容他，或者说，有些宠溺。

“没有为什么，看中一个人就想要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贬低自己。你的未来还有很远，没必要天天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没有，是我愿意这么做。”

没人会让金丝雀进入重要的公司做一些工作，可姜恬允许他那样做。

谢临川感觉到了姜恬对他的重视，自然想要回报。

他只是对外界的情绪感知能力比较差，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冷血动物。

“想报答我就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