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个招，让别人都别用她，哪个公司敢用她，他就派人去闹事。

虽然没对她实施任何强制措施，但一个人失业了，生活来源没了，不就服了吗？

没想到姜恬还真就是顶着一口气，寸步不让。

她刚开始什么活都做过，去工地摆摊卖盒饭，给人家卖菜，甚至连清洁工都做过。

秦栋全给她一口气搅了。

一直到后来，姜恬开始送外卖，秦栋这才没动手。

他不能为了一个人去破坏人家的饭吧，那真是太下面子了。

路向南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就不能报警吗？”

郑菲菲看他就跟看傻子一样：“秦栋脑子比你灵活，他跟姜恬表面上还是朋友，姜恬工作不好能怨他吗？”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姜恬打扮得那么土，他的兴趣应该早就没了。”

路向南能理解秦栋的想法，他年少时也想做大哥，大哥的女人要么火辣，要么清纯，总之不能土了吧唧。

姜恬真是聪明，知道秦栋的雷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