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远扯了扯嘴角，硬是勾不出一个笑。

挺可怜的，他说他自己。

程修远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就在那家店周围站了很长时间，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一直到姜恬和云景吃完了饭出来，他们两个人手牵手去逛街，程修远才挪动着他僵硬的步子，跟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小丑。

可是正常的感情，正常的恋爱，到底是什么样子？他没有见到过。

他很想看看，从来都对他不假辞色的姜恬，跟别人相处是什么样子。

姜恬和云景就是随便逛了逛，旁边好几条街都挺热闹的，也有美食什么的。

他们两个人就跟最普通的情侣一样，走走停停，买一些想吃的小零食，偶尔姜恬还会打开手机，跟云景合拍一张照。

大多数时间，云景会充当摄影师的角色。

他很喜欢给姜恬拍照，他的拍照技术是用心学过的。

他很清楚，自己能抓住姜恬的点太少了。

比起一具还算是可以的皮囊和乏味可陈的内里，那还不如多掌握一些技能，说不定可以多牵住她的心思。

两个人看不出年龄差，别人都以为他们是来这边逛街的小情侣，对他们投以和善的笑容。

程修远远远地看着他们做一些情侣之间才会做的小事，看着姜恬毫不遮掩的明媚笑容，心底五味杂陈。

她跟云景在一起是松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