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兜比我脸都干净。
但是我不能说,笑着点头说好。
于是我们一路聊着,离开了这里,走了十几公里,才来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张庆安果真带我找到了一个卖驴肉汤的小馆子。
不光有驴肉汤,还有驴肉火烧。
我们俩打了一晚上,也是真的饿了,一顿风卷残云。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还不想走,于是我便问起了关于他孙子的事情,我就很纳闷,张庆安这一身阴山派的法门如此强悍,为什么不传授给自己的孙子,只要学了这些法门,说不定他孙子就不会死。
一提起他孙子,张庆安便无奈的直摇头。
“我们阴山派收徒很严格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阴山派的弟子,首先是要有天赋,但是我孙子没有,我若是硬把这身手段传授给了他,怕是辱没了我们阴山派的名头。”
顿了一下,张庆安便看向了我:“不过话说回来,你天资很高,倒是很适合修炼我们阴山派的法门。”
说这话的时候,张庆安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张老前辈,这可不能开玩笑,我是有师承的人,我若是拜在了您的门下,我师父肯定会收拾我,这不可取,您还是再另找他人吧。”我婉言谢绝。
并不是我不想学他那一身本事,而是真不能学,一人不事二主,同样,也不能拜入两个师门,这就是坏了规矩,老头子肯定用大鞋底子收拾我,或许还要将我逐出师门。
听我这般说,张庆安再次叹息:“那还真是可惜了。”
“张老前辈,你们阴山派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我十分好奇。
“不不不……我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现在也是一百几十岁的人了,我都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还活着,他老人家那时候就已经是地仙境的高手了。我们阴山派也不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据我师父所说,整个华夏,阴山派的弟子至少还有百人左右,只是我们这个宗门的人比较孤,从来不会聚在一起,只有见了面,才能认出来。”张庆安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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