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被戳心窝子,脸面丢尽,默默埋住了头。
“别骂了别骂了,我现在脑子里只有钱,没有男人。”
谈了个破玩意儿,能被闺蜜笑话好几年。
她打断闺蜜的话,举起酒杯和她碰杯。
“喝吧喝吧。”
心情不好,就喝得多。
两个小时后,陆知意已经醉眼迷离,昏昏涨涨。
闺蜜也喝了不少,不能开车,她叫了个代价,先把陆知意给送上山。
她明天一早收官,今晚还不能走。
法拉利停在酒店外面,陆知意打了个招呼,自己开门下了车。
司机要送她,被她拒绝了。
只是脑袋晕,腿还可以走。
她摇摇晃晃,回到大厅,余光一瞥,就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坐着一个人影。
陆知意眯了眯眼睛,看清他的脸。
白衬衫,黑西裤,眉眼英俊,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干净流畅,气质绝然出尘。
是华尧。
他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干什么?
她想着,舌头比脑子快,问了出来。
“你坐在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