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耳根绯红,嘴角没忍住抽了抽:“时先生,你是手臂受伤了,不是心死了,还脆弱,装的有点假。”
“不假,想亲你的心比真金还真。”
“你……唔。”
林棉话没说完,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没有一丁点征兆。
房间里很安静,他的吻未停,甚至能清晰听见两人微喘的呼吸声,隐秘挑动着神经。
沙发很软。
身下是棉毯。
林棉的后背不知不觉的陷进去,时凛上半个身子倾轧下来的瞬间,抬手把一旁的猫扫了下去。
林棉意识还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口。
“你还有伤,不能那样……”
时凛晃了晃手臂,眉眼晦暗:“你管这叫伤?”
“那这叫什么?”
“充其量算个小创面,再多几条也影响不到我办事。”
时凛头压下去,再次亲上她:“试试单手俯卧撑,怎么样?”
“……”
林棉有一瞬间无言。
“叮咚——叮咚——”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门铃声,有人来了!
林棉心下一松,借机推开他,迅速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有人来了,我去开门,你……正经点儿。”
她说完就跳下沙发,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