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勾唇轻笑,笑意未尽眼底,带着几分距离感,

“曼秀姨,正常情况下断指在6个小时内是能接回的,昨晚枭总当场就带走了枭珏,从维港到医院,就算堵车一个小时也能到医院的。”

白曼秀震惊的看向祝京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祝京棠转头打量了一圈别墅的环境,“曼秀姨,这里住着确实是挺舒服的啊,难怪您不想回枭家。”

白曼秀嘴角扯起一个牵强的笑,“是挺好的。”

“我也很感激您当年救过我母亲,可是这恩情一还就是二十多年,您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

祝京棠神情温和,指尖轻叩着桌面,柔和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去。

白曼秀一手紧握着藤椅把手,一手用帕子捂着嘴弯下了腰,因情绪激动而不断咳嗽牵动着身体不断抖动着。

等到她缓过神,白曼秀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棠棠,这话若是被你母亲听到了,该多伤心。”

祝京棠率先弯起嘴角,神色依旧淡然,她撩了撩垂在胸前的头发,“那您说,我母亲要是知道她这个好姐妹协恩图报,纵容枭家吸着祝家的血二十余年,她该有多伤心呐。”

“哦对了——枭珏断手指的事情您知道的也很快嘛,想必他在婚约期间搞大别人肚子的事您也知道咯,那他背地里骂我贱,人尽可夫,破鞋这事您也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