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个年是过不好了。
……
霍聿森还是去了a城。
拖着受伤的胳膊、疲惫的身躯来到周岁时的小区,打电话问了陈海要了新房子住处和密码锁,便去到了新家。
就和周岁时的家隔了条走廊。
他走这么几天,也不知道周岁时最近过得在呢么样。
他想起周阖之的麻烦事,又给陈海打电话了解起来。
陈海说:“周先生那案子年后开庭,公司受到不小的影响,股价波动很大……”
都是些霍聿森想听到的消息。
周阖之不蠢,精明得很,花了不少功夫摆平外界的舆论,还找到了不少证据,请了国内很权威的律师……
即便这样,还是有不少声音在搅浑水。
这趟水是越来越浑浊了。
霍聿森不想周阖之好过,让陈海也搅一搅,花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他一堆麻烦,怎么能让周阖之好过。
……
新房子什么都没有,陈海这厮就没考虑他会来这住?
霍聿森气得心脏儿疼,下午还接到霍父的电话,霍父声音中气十足有力量,问他:“人呢?不是说回来和南西领结婚证?”
“不结了。”霍聿森这会气息奄奄躺在沙发上。
“胡闹什么?”
霍聿森没搭腔,昨晚的后遗症快要显现似得,头晕目眩,脑袋沉重,脸颊更是一阵阵发烫,是发烧的征兆。
他从小身体好,没怎么生病,即便真生病也是撑几天就好了,他也以为这次撑一下就好,便没放在心上,撑这一口气应付霍父。
霍父还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聊没几句,气场不合,又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