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赵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
“行了,这次算了,下次记得。”
“好,我下次注意。”赵江微微一笑,很自然走过去将手放在霍太太的肩膀上,缓缓揉捏起来,霍太太穿了件单薄的绸缎质地的睡衣,略显身材,她这个年纪,保养得当,身材并未走样,就连皮肤都饱满有弹性。
赵江是个男人,还没有女朋友,更没有成家,他的视线在霍太太身上流连,说:“刚接到霍先生秘书的电话,后天霍先生要回来。”
“那正好,顺便和他说说聿森和南西的婚事。”霍太太闭上眼享受赵江的按摩,“还有你,他回来了,你就不能放肆了,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我会的,您别担心,我不会给您拖后腿。”
霍太太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出去吧,去帮忙盯着聿森和南西,看看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聿森吃了药了?”
“南西给他吃了。”
“那药效可强了,不知道聿森能不能……”
霍太太冷笑:“希望他别让我失望,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强的意志力。”
……
从霍太太的房间出来,赵江去了霍聿森的房间,就在门口等着,听里面的动静。
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里面静悄悄的。
还在浴室里的霍聿森浑身湿漉漉,泡了好一会儿冷水渐渐压不下去,他抬头瞥见置物架上的刮胡刀,眉头死死皱着,满脑子都是周岁时,这种时候,他唯一想的人是周岁时,可惜了,周岁时根本不想见到他,也不待见他。
如果今晚的人是周岁时,或许他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了。
从浴缸里起来,哗啦啦的水洒满一地,他拆开刮胡刀的刀片,知道避开关键位置,毫不犹豫在胳膊上划了一道,瞬间鲜血肆意,痛意能让他恢复短暂的清醒。
不过一直流血可是会休克的。
他没傻到那种地步,扯过毛巾绑在伤口上。
白色的毛巾瞬间被鲜血染红。
他咬着牙根,站在门口和卧室的南西说:“把赵江喊来。”
卧室的南西一听,怔了下:“赵、赵叔?”
“他就在房间门口,你喊他一声,他听得见。”
“……”
南西不敢置信,赵江不是霍太太的司机吗,怎么司机还在他们房间门口偷听?是霍太太派来的?
这样想想不是不可能,赵江跟霍太太确实很近,他什么都听霍太太的。
以至于南西以前习惯性忽略这个人的存在,毕竟这个赵叔很不起眼。
只是为什么霍聿森会知道?
南西试探性在门口喊了声:“赵叔,你在吗?”
安静片刻后,立刻有声音:“南小姐,有什么吩咐?”
南西心里一惊,还真在,什么情况?
“你怎么在门口?”
“是霍太太喊我来给您守着的,南小姐,您尽管放心,不会有人骚扰您和聿森少爷。”
南西心想门都锁上了,还有谁来骚扰,她咬了咬嘴唇,“没事了。”
她回到浴室门口,“聿森哥哥……”
这时候,霍聿森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南西原本是惊喜的,看到他胳膊缠着毛巾还在滴血,惊喜只剩下惊了,“聿森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霍聿森没有解释,说:“让赵江开门。”
“可是……”
“怎么,还要我说一遍?”霍聿森这会冷静下来,浑身湿漉漉的,很难堪,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南西心下一沉,看他胳膊毛巾的血越来越多,意识到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她忍不住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宁可弄伤自己,也不愿意碰我?”
霍聿森盯着她的脸,“你早该明白,我要是对你真有点什么想法,早就下手了,会忍到现在?”
意思就是不喜欢她,所以这么多年没有对她有任何行动。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