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毒并没有攻心,我师傅去衙门就是去打听这是何种毒,西南有些毒跟这边毒稍有不同,能知道何毒解起来会事半功倍。”

“这就是平安小公子吗?”一个老大夫笑眯眯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大夫。

“我是平安,请问您是?”

“我是回春堂的郑大夫,也是回春堂少东家的远房堂叔,我们少东家跟你师傅关系很是不错,你师傅也来了吗?”

“原来是郑大夫,平安给您请安了。”平安躬身行了一礼。

郑大夫忙扶起他:“不必多礼,平安小公子真是客气,是来接人的吗?”

“是的,我跟师傅昨日傍晚才到,他去了衙门,让我过来接老掌柜父子,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位年轻人没什么大病,就是身体被折磨的厉害,明管事如果晚来几日,人就怕不在了,这些日子我只是拿温药给他治疗,虚不受补。

至于你们这位老掌柜,我实在不能解了他身上的毒,勉强只能控制一二,这种毒很奇怪,每每感觉要好上不少,很快又会还原,不过你师傅来了就好,我实在对毒不精。”

平安再次谢过老大夫。

“郑大夫,那我就结清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花费,带人回去了。”

“行。”

半个时辰后,平安带着李家父子到了百草堂,父子俩还是一个房间,这时候的医堂最多只有三四个这样的房间,很少有病人住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