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齐重新戴上了秦凡的面具。

虽然他已经换了副容貌，但张齐觉得，还是继续用秦凡的面具生活比较好。

以后等习惯了自己的身份，再慢慢摘下。

经过昨晚和秦瑶的聊天，他感觉和秦瑶热络了不少。

原本想去公司找秦瑶玩，但转念一想，赵雪肚子里还有个雷在那里等着，他必须要去解决。

于是他转头又去找了赵雪。

来到赵雪家，本想直接输入密码进去，但却发现大门上的密码已经换掉了。

人脸识别也已无效。

看来，赵雪是彻底放弃了自己，已经开始疏远自己了。

张齐心中松了口气。

他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

李素灵的身影出现在张齐面前。

“是你……”张齐看向李素灵，目光微凝。

李素灵笑道：“赵总在等着你，请进吧。”

张齐走入门内，他盯着李素灵，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

“什么？”

“昨天，你明明已经知道了罗界并不是张齐，为什么还要帮着罗界？”

李素灵眨了眨眼：“有吗？”

“别装了！”张齐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不再纠结罗界的身份，那也没必要再从李素灵身上寻找答案。

他淡淡说了一句，便向里走去。

突然，李素灵淡淡道：“有区别吗？”

张齐停下身体。

李素灵笑道：“他是罗界还是张齐，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原本我以为你这么在乎他的身份，是因为你才是张齐，现在看来，你并不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纠结他的身份？”

张齐怔了一下，随即道：“你说的对，这对我来说的确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明明是赵雪的人，为什么不帮着赵雪，拆穿罗界的身份？ ”

李素灵笑道：“你觉得我就算说出来，赵总就会信吗？两个完全一样的人，让赵总相信他是另外一人，你觉得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