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按耐住好奇心和激动的心情，先把会开完。

随后的会议过程中，柳海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就连最后签署完协议的合照，原本该站在旁边的他被应心明拉着专门拍了一组照片。

今天他这一方的领头人是商会的理事长，比他这个普通商会成员的级别高多了。

无论是公司规模，还是名声，他都远远不如，否则他也不会坐在最边上。

可应心明却拉着他单独拍照，还主动加了他好友。

一切都说明秦然不一般。

会议结束后，柳海昌跟一行人告别，上了车就匆匆打电话给女儿。

电话好一会才接通。

柳海昌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询问。

“小嫣，爸爸问你件事。”

“你去年生日宴上不是来了个男同学叫秦然么。”

“你现在跟他还有联系吗？他家里做什么的？”

“什么？！他把你拉黑了？”

“你别哭啊。”

“那你知不知道他家干嘛的？是不是开公司的？有没有开医院？”

“唉，别哭别哭。爸爸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