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做过的事情再来一遍,能有什么意思呢?
就跟别人打游戏,从第一关重新开始,明明都闯关成功了,结果一不小心又要重新开始。
但霍北溪没有那些经历,所以花夏礼不能因为自己觉得没有意思,就剥夺了霍北溪体会这一切的权利。
辛辛苦苦忙了一个月,到了月底最后一天,正好花秋礼还在家里,张永丰便将挣的钱拿出来,加上这个月挣的钱,以及还完债剩下的钱,一共有三万八千元。
按花夏礼和张永丰的意思,那就是除了没有出力的花铁峰和霍北溪,剩下的人平分,也就是花春礼、张永丰、花夏礼、花秋礼以及花母,五个人平分。
花母拒绝了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大家好,但是不用这样分,做卤味这事,是夏礼出的钱,永丰出的力,所以理应有你们两个人分大头,我和秋礼、永丰我们三个人跟大家一样领工资,一天三块钱,剩下的钱让春礼和夏礼平摊,怎么样?”
花母看着张永丰,问道,“永丰,你觉得可以吗?”
张永丰‘娇滴滴’的往花春礼身上一靠,“我和春礼是夫妻,我们的钱发给谁都行。”反正他除了去农贸市场拿货之外就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大头发给花春礼,让花春礼攒着自然可以。
花母见张永丰不生气,便放心了,她不给张永丰那么多钱,也是怕他在外面搞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花铁峰不就在外面搞了吗?煤矿的工资特别高,高于普通人平均工资的好几倍,可是花铁峰每个月就给她几分之一,她养的是三个孩子,不是一个孩子,那么一点钱哪里够用?
之后便给花母、张永丰和花秋礼一人发了一百块钱的工资,剩下的三万五,花夏礼和花春礼姐妹俩平分,一人分了一万七千零五百块钱。
花秋礼虽然就拿到了一百块钱,但是她特别的知足,因为家里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参与,因为她在学校读书,既没有照顾花铁峰,也没有参与卤味的生意,周末就一天假,他们怕影响了她的学习,就连打杂都不让她干。
她什么都没干,白得了一百块钱,她既知足又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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