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礼见时间还早,便去河湾的竹林收陆晓志掰的竹笋,指定的地方现在只有竹笋,还没有竹子。
她收了竹笋,将钱放下,就转身离开。
等走到村子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见度非常的低,但还没到需要手电筒的时候,还没走到公共水井那里,就再次看到一道欣长的身影站在那里,花夏礼慢慢的都习惯了,毕竟他天天都要来这儿打水,遇到他才正常呢!要是哪天遇不上他了,那才叫问题呢!
“夏礼,你真的没事吗?”经过霍北溪身边时,花夏礼的手臂一下子被他给抓住了。
花夏礼被吓了一跳,扭头望着他,眸中多了一丝控诉,想发脾气,但是又说不出口,毕竟人家对自己提供了那么多的帮助,前几晚还一直让她搭顺风车,也就是说无论自己有多生气,他在她这里永远都有特权。
“没事,这是女孩子的正常情况,不过你的鼻子还挺灵敏的,连这个味道都能闻的出来。”花夏礼到底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前世他的墓碑上面只有他自己的名字,再无第二个人的名字,看样子他应该是没有家人的,所以应该也不清楚女同志还有这样的情况。
“我只在你身上闻到这样的味道。”霍北溪说着,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视线,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主要是一看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在梦里对她的所作所为。
若是让她知道,梦里的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他有病,从而远离他,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来往。
“哦!”花夏礼也不知道该回什么话,所以就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星期天有空吗?”霍北溪看着花夏礼,满眼期待。
花夏礼摇摇头。
她事情多着呢,就算是星期天,她也没空休息啊,家里欠的债一日不还,花春礼的大学学费一日没凑齐,她的心就没办法安定下来,她也没有办法痛痛快快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