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郎收拾好情绪,笑着请众人进院子。
“正是!是怀朔镇流行的叫花鸡,听说是一个乞丐,来到怀朔镇后,机缘巧合之下,逮到了一只野鸡。他用泥巴裹着裹,再进行焖烧,等敲开着泥巴,那鸡肉便鲜嫩可口多汁!”
“”丐把这个做法卖给怀朔镇的食肆老板,获得了一大笔银子,彻底在怀朔镇落下脚跟。”
陈逸轩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怀朔镇竟然富裕如斯,随处都能捡到一只野鸡?!”
耿大郎哈哈大笑:“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怀朔镇哪能这般物资丰饶?不过是商家们为了这道叫花鸡,故意编出来的故事罢了。不过这叫花鸡,味道确实不错。你们若是想登高,带上一两只,许是到了山顶,还会是热乎的。”
话题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了。
百川书院的学子们对云州很感兴趣,比起看花看草,他们更愿意围着耿大郎问东问西。
苏玄明也在一旁默默听着,书信里写的东西,哪有亲历者说的绘声绘色?
往日里问小妹关于云州的事,小妹只报喜不报忧。
耿大朗一直在基层打转,说不定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看出一二。
“耿大郎,云州现在工作可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