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月灯将碟子放在沈微慈的手上又道:“凌霄说世子这两天都在为夫人找神医,或许世子也去忙这个去了。”
沈微慈黯然点点头,拿起了手边的银筷。
用膳后沈微慈连做刺绣都没什么心情,就坐在椅子上抱着永吉看向窗外出神。
禾夏从外头进来,拿了一个折成三角的福纸进来,用红线穿着,呈到了沈微慈的面前小声道:“这是建安侯府一早送来的,说是沈老太太昨天回去后就去给夫人祈福,求了这一张平安符来。
“说夫人身上带着这个平安符,这回的病就能很快好了。”
沈微慈垂眸从禾夏的手里将平安符拿在手上,指腹摩擦着表面,又提着红线放在眼前看。
沈微慈看了良久,让月灯去拿个银针来,别在自己肩膀下头的袖口上。
月灯忙去拿了给沈微慈戴上,又道:“沈老太太还是记挂着夫人的。”
沈微慈沉默无声,这里头真正的亲情爱护又有多少呢。
总归自己真重病死了,对侯府又有什么好处。
她不语,一点一点摸着怀里的永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