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忙叫月灯去迎,见着沈明秋过来便伸手叫她过来身边问:“你昨儿来信说今日来的,我一上午等你,还以为你不来了。”
沈明秋看沈微慈面色憔悴,眼眶泛红,唇畔没有鲜艳色,一瞧就是病了。
又闻见屋子里有股药味,再看地上烧的铜炉,忙看向沈微慈关心的问:“你病了?”
“前天见你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不见你就病了?”
沈微慈摇头:“也算不得什么,下午去骑马吹了风罢了。”
沈明秋叹息,眼里的关心情真意切:“你瞧瞧你是什么身子?”
“国公府里哪样好东西山珍海味没有,怎么还没将身子养好?”
“沈昭昭还落了两回水,她有些日病怏怏的阴郁的很,前些日她母亲被二伯休了又跟疯了一样,逢人便咬,我瞧她现在精神头又养起来了。”
沈微慈已经很少听着沈昭昭的消息了,上回回去也没见着她。
便顺口问:“她如今怎么样了?”
沈明秋便道:“她又能好到哪儿去,不过是身子瞧着倒是比之前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