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禾夏倒水回来又给沈微慈换炭时候道:“刚才奴婢去倒水时,见着院门口地下像是死了三四只喜鹊,倒有些奇怪。”
沈微慈看向禾夏问:“还在吗?”
禾夏点头:“还在的,我打算给姑娘生了炭就出去将他们拿去埋了。”
沈微慈从床上坐起身,去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就叫月灯拿着灯笼出去。
月灯怕沈微慈冷着了,手上拿着披风想要再给沈微慈披一件,再回头时沈微慈已经出去了,就忙跟出去。
她提着灯笼,看着沈微慈蹲在院门口看那几只死了的喜鹊,也蹲了下去奇怪道:“怎么几只都死在这里?”
忽然她反应过来,侧头看向沈微慈的侧脸:“姑娘用屏风的木屑泡的水再加上米,放在院墙上喂那些喜鹊,它们是吃那些米才死的。”
“过了大半月了。”
“那屏风——”
沈微慈只觉身上一股凉意。
她站起来又往回走。
月灯在旁边小声道:“幸好姑娘将屏风拿去杂房里放着,闻着什么味道也没有,没想到上头竟有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