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侍卫,几丈外都没人来,沈微慈没同沈昭昭坐一辆马车,宋璋将沈微慈送上后面的马车,又站在外头撩开车窗帘子看向里面的沈微慈低声问:“还害怕么?”
沈微慈看向他摇头。
又小声问:“那个阿顺……”
宋璋将手里的药递过去,低低安慰一句:“不过个怕死的奴才,他不敢说什么。”
“别的别想,回去了记得擦药。”
说着放下帘子让马车回建安侯府。
宋璋看着远去的马车,冷酷的眼神才看了身后的鸣鹤一眼。
鸣鹤心领神会的退下去,那奴才是活不过今天了。
沈微慈回去后就直接回了临春院,也不多问沈昭昭的事情。
她坐在窗下的罗汉椅上,一只手撑在小几上,另一只手端着茶盏,茶盏里缭缭冒着白烟,烫热了沈微慈的手指。
月灯拿了药来坐在沈微慈对面低声道:“我再给姑娘上一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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