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也因为“三昧楼”这块金字招牌?”记者学会了提前预判。
“倒也不全是。”仁爷摆了摆手:“只是你这个问题……我说实话,您别介意啊。”
“您说。”
“有点傻。”仁爷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您能给赐教赐教不?”
“哎,赐教不敢当。”仁爷摆了摆手:“咱正儿八经说啊,报道我看了,确实缺了德了。但你要说家家户户都用这油,那没可能。我不说这油有多脏,多不卫生。我就知道一点,这三昧楼,做菜,可讲究。”仁爷用筷子点了点碟子里的菜:“什么菜,用什么油,多大火候,那都是有讲究的。”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不是一吃家,用杂油,也不是那么难吃出来。那味道就不对劲。肉油、菜油,该什么时候使,怎么使,分得那是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正儿八经的饭馆,但凡师傅有点手艺的,都不会用那种油。丢不起那个人。”
电视前不少厨师不由得狠狠地点了点头。
“除非,你去的是苍蝇馆子,就为了随便吃一口,那没法子,苍蝇馆子,没那个手艺,没人教啊,也就没那个讲究。”
“这么说,没人教的会被人蒙蔽?”
“怎么可能。”仁爷翻了个白眼:“这弄出来的油,什么个味道,跟正儿八经的油,有多大差距您不会不知道吧?那个谁,小李啊,把你们厨房的油,弄点出来,给他们瞧瞧。”
“得,仁爷您等会。”
被喊着的服务员,转头,就去厨房取油了。
“哟,您在这儿说话这么好使呢?”
“那可不,跟这掌柜的有一交易,我给他一东西,他让我在这儿吃到死。这不,日积月累之下,人就认得我了。再者说啊,现在的人呐,都好,尊老爱幼,我也上了年纪了,嘿嘿,你知道的。”仁爷嘿嘿一笑,解释了一句,他可不想被人当成托。
没一会儿,服务员小李就提着一桶油走了出来。
“喏,这清澈透亮的油,正儿八经看不出来?用没用过还能不知道?这不可能。”
“记者同志,您要想看看我们的油,可以去我们后厨看看,您看,仁爷这吃饭呢。”刘岚适时地走了出来。
“可以去你们的后厨看?”记者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