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毛衣也不影响大家说话,所以顾小溪他们这边气氛很好。
吃饭的时候,吃得差点的人也不会眼红条件好的顾小溪。
上厕所的时候,大家还会互相帮着照看东西。
晚上,大娘提议大家轮流休息,于是晚上顾小溪一人占了三个位置,睡了五小时,然后再换其他人休息。
接下来的两天,顾小溪都过得挺好的,跟人相处愉快,毛衣织好了一件,帽子织了一个,手套也做了两双。
列车到达申城,是下午两点。
顾小溪只有一个没有分量的包,所以主动帮一起下车的大娘拿了一个包。
出了站后,大娘忍不住问道:“小闺女,你现在是去哪里呀?”
“我去找个招待所先住下,在申城待几天就回去。”
大娘见她要住招待所,立即说道:“我家旁边就有个招待所,离这边不算远,你要不要去那边住?我们还能同个路。”
顾小溪点点头,“可以!那您带路。”
大娘很高兴,一路上跟顾小溪说了很多,比在火车上还要热情。
这时顾小溪才知道,大娘姓苏,夫家姓傅,老伴是水电厂的工程师,儿子在自行车厂工作,是个小领导,儿媳是街道办的妇女主任,家境不错。
可就算是这样,她家的大孙子还是刚高中毕业就响应号召下乡去了,苏大娘这次是刚看了孙子才回的申城。
将顾小溪送到家附近的招待所后,苏大娘笑着说道:“晚上去我家吃饭去,到时候我来接你。”
顾小溪连忙摆摆手,“不用了。我下午还有点事,可能会晚些回来,明后天我若有时间再去拜访您呀!”
苏大娘也没有勉强,叮嘱了她几句,让她注意安全,就先回家了。
顾小溪在招待所办理了入住后,很快出了门。
她之所以想再来申城,是因为上次和陆建森来时,他有私下去拜访过一个曾以采药为生的老者,为的是给她寻药方中的稀有药材。
因为不确定能不能买到,所以当时陆建森并没有跟她提起。
可离开申城的那天晚上,她趁陆建森洗澡时偷偷看到了那份药单和老者的信息。
她知道,陆建森虽然嘴上没说,但实际上一直有把齐老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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