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年,是他们陪我一 起走过,用爱,用家的温暖滋养了我。
“我爸妈听到你这话,也可以安心长眠了,”江昱珩看着墓碑上的父母。
我和江昱珩从墓地离开,两个人一起踩着台阶而下的时候,江昱珩突然开口,“杉杉,你以后每年都能来看看他们吗?”
“当然能了,不用你说我也会来的。”
“那就好,他们就不会被遗忘了,”江昱珩低喃了一句。
我侧目看向他,“江昱珩,你变了。”
“是么?”他淡淡的。
“我有种你看破红尘的感觉,”之前我就想他哪里不对,一直说不上来,现在一张嘴就把那感觉说出来了。
是的,他太过淡定从容,哪怕面对生死还有混乱,他都始终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
“可能吧,”他也没有否认。
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从我与他分开,再到江淮回来夺 权,以及他们的离世,对他可谓都是降维式打击。
他这样子也能理解,谁还没有个低谷期。
从墓地离开,我回了自己的家,刚到门口就遇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手里牵个小女孩。
女孩十分漂亮,白嫩嫩的,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