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洋往那一站,门真的打开了。
那一刹那,我真是气的骂娘,这狗东西真是够阴的。
还有龙洋并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很明显她是早知道这个门禁对她无用,可她都没有对我说。
“龙洋,本来还想跟你做个朋友,现在看来做不起,”等了这么多天的我,在这一刻把压抑的坏情绪都抛给了龙洋。
她一点也不恼,“这可怪不得我,我是钥匙,可你不往锁孔里插,再说了你出去了能干什么?”
是,我做不了什么,但也比关在这无形的牢笼里强。
我没再搭理龙洋,用手机叫了个出租车,快速的从这儿离开。
在出租上我就拨了温凉的电话,我以为是打不通的,结果却是通了,“凉凉,你在哪?你没事对不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乔杉,是我,周宴时。”
我紧张又激动,“周先生,温凉呢?她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这两个字让我的心瞬间下沉。
‘那句她在哪’就在我嗓子眼,我却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