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赛巴斯,这很不对劲吧?正常人类能做到这种操作吗?”
“你现在才看出来吗?”
赛巴斯颇有些无奈的看了这家伙一眼,要不是刚刚这家伙饿死鬼附体,非赖在这不走,现在哥几个说不定已经逃出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面对这样身手的男人,即便是对方答应放自己离开,可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后手在等着自己呢。
“那怎么办?这人该不会是你老乡吧?你不是那什么假冒勇者吗,是不是人家正主找上门来了!?”
“第一,我没说过我是什么勇者,老子是冒险者。第二,我也不是什么假冒冒险者,你下次再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就让你领教一下真正冒险者的厉害。”
赛巴斯对于自己身份的问题很敏感,作为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有别于普通人的标签,又或者是身为冒险者的最后尊严,唯独这点不允许他人质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说这个?还是先想想眼下怎么办吧!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伊织这时候也加入了讨论。三个人脑袋凑到一起小声嘀嘀咕咕的,同时留意着面前柜台后面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
“我也不知道啊,我之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赛巴斯有些焦虑的又瞅了一眼面前的人的后背,再次压低声音道:“不过说实在的,我刚才有点感觉这家伙有点熟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那张脸我应该从来没有见过。”
“没见过脸的人还有印象,你这家伙还有这种技能吗?不过现在分不清是敌是友的话,要不要干脆直接挑明问人家找咱们什么事吧?”头发潮乎乎的耕平再次趴近了赛巴斯一点,虽然这家伙嘴上不说,但是在场两个人都知道这家伙心里是有些怕了。
“这样也不行吧?万一人家态度暧昧的还没想好要不要对咱们出手,你这么一挑明,人家干脆不想了,直接对咱们几个下手该怎么办?耕平你很能打吗?万一人家一手刀把你劈成两半怎么办?”
伊织这里则是提出了反驳的意见,觉得在事态明晰之前,身处于劣势的一方不应该率先揭开最后的牌底。
“也没有这么吓人吧...咱们的世界观是这样的吗?”耕平被伊织恐吓的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