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腐女是一种黑暗且恐怖的生物,对吧?”
猛然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并在上面缠了好几圈胶带封印的赛巴斯。冲着身边还在不住戳眼睛,浑身颤抖的两人安慰道。
“可恶啊你们两个混蛋,到底都让我看了些什么啊啊啊啊!”
伊织躺在地上打滚,捂着双眼痛不欲生。
“拉拉子殿下,我什么也没看到呦,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呦,拉拉子殿下,拜托净化我纯净的心灵吧...”
耕平那边则是直接跪了下来,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着。
“我说,你们两个对于这种东西一点抵抗力没有,是不是有些太脆弱了?”
“不不不...反倒是问出这种话题的赛巴斯,你才是最奇怪的吧!为什么你这家伙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啊!明明看到了那种东西!”
伊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血泪控诉赛巴斯的反常。
“啊,我倒其实是有些原因的。”赛巴斯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推开了伊织指着自己的手指:
“你先冷静一点,之前我在上班的时候,在同个设计室的有个女同事跟我关系很不错,老是请我和另外一个男同事吃饭什么的。”
“之后有一次就是去人家家里喝酒,然后那个女同事就借着酒劲,把她私下里画的....”
“行了,别说了赛巴斯。”
伊织打断了赛巴斯的追忆,原本脸上的痛苦神经也逐渐消失不见,走了过来,充满敬意的拍了拍塞巴斯的肩膀。
“哥们,等回去后请你喝酒,大家一起忘了这件事吧。”
果然,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比较,才能平摊更多痛苦的回忆吧。
赛巴斯无所谓的耸耸肩,在前世已经经历过千锤百炼的他,对于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能激起灵魂上的痛苦了。
而另一边的公平,在听完赛巴斯淡定的讲述自己的故事后,也是一脸敬佩的停止了祈祷。
“所以说啊,我总算知道那个叫香纯的姑娘,或者说这些写手为什么喜欢戴着眼镜了。”
赛巴斯看着已经恢复过来精神的二人,笑了笑说到:
“是为了掩盖腐朽灵魂背后、那镜片之下的幽暗深邃的邪恶幻想啊。”
“好了,赛巴斯,你也冷静一下,我有点害怕。”
伊织打了个寒颤,连忙出声打断了塞巴斯做出的深刻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