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被陈阳的话说服了,她叹了口气:“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只盖罐,咱们也不能一直压在手里吧?总得找个机会出手才行!”
陈阳笑着说道:“梅姐,你别着急呀,我师叔他们的物件还没送过来呢,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好物件呢?”
高梅白了陈阳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少来,你师叔他们那些老古董,能有什么好东西?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电话没有一个,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跟这买卖不是他的一样,也不知道成天在忙什么?”
说完,高梅冷眼看了一眼陈阳,“我看你就是不舍得卖那只盖罐!”
听到高梅这么说,陈阳连忙摆手解释道:“梅姐,我不是不想卖,我是想等个好时机!那只盖罐可是件宝贝,咱们得好好策划一下,才能卖出个好价钱!”
“再说了,我师叔都跟我说了,他说再过段时间,他就带着物件过来了,”说到这里,陈阳凑近高梅小声说道,“让还说不让我跟你说,要给你个惊喜!”
高梅听完陈阳说的,扭头看看陈阳,一看陈阳那样子,就不像说的真话,不过陈阳都这么说了,于是便不再纠结盖罐的事情,转而问道:“对了,你师叔他们什么时候来啊?他们都带了什么好东西?”
陈阳神秘地笑了笑,“梅姐,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不过你就别操心了,我师叔他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到时候,咱们拍卖行肯定又能火一把!”
“还有......”陈阳坏笑着看看梅姐,“梅姐,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 ”
高梅听到陈阳这么说,抬头直接打了他脑袋一下,“屁个胜新婚,老娘我还没结婚呢,竟TM小别了!”
高梅不满地白了陈阳一眼,“好吧,我就等着你师叔的好消息了!不过,你们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师侄倆!”说着,高梅便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往楼下走了过去。
看着走下楼梯的高梅,陈阳不由微微摇摇头,这女人......
当天晚上,小豆子被大炮直接关在了夜总会的地下室里。这地下室,平日里是乐队排练的地方,如今乐队解散,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些许乐器和音响设备,倒成了临时关押犯人的绝佳场所。
小豆子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这毛毯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散发着一股霉味,可对于在地下室里过了一夜的小豆子来说,这已经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他冻得瑟瑟发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好在,大炮还算有点良心,让人给他送来了一份蛋炒饭和一杯热水。小豆子狼吞虎咽地吃完饭,蜷缩在角落里,想着自己的处境,不禁悲从中来。
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也不知道陈阳要把自己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迷迷糊糊中,他昏睡了过去,梦里尽是些光怪陆离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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