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陈阳一指男人问道,“知道什么叫孤本吗?孤本就是……”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才接着说,“全世界就这一套!独一份!绝版了!你说珍贵不珍贵?”
女人翻了个白眼,完全不信,嘴里嘟囔着:“什么呀,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虚。”
陈阳一侧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带着一丝自豪和神秘,“那我再来告诉告诉你,它为什么能保存这么好!”
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身上,才缓缓说道:“这套石壁精舍音注唐书详节,来历可不简单。在我国目前关于古籍记载中,它先后曾被胡若愚和曹锟旧藏。”
听到这两个名字,周围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这次那男人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胡若愚他不知道是谁,但曹锟没人不知道是谁!
陈阳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接着说道:“后来,因为历史原因,它短暂入藏天津人民图书馆。”陈阳特意强调了胡若愚、曹锟和天津人民图书馆这几个词,以此来证明这套书的珍贵性。
被曹锟、胡若愚这样的人收藏,在人家手里指定比在普通寻常百姓家要强上许多倍,后来又进入了图书馆,那就跟不用说了,这也是这套宋刻孤本能保留这么好的主要原因。
陈阳观察着众人的表情,看到他们都被自己的话语所吸引,才继续说道:“然而,在1980年的时候,这套书被查出来,被退还给原主人了。”
但原主人是谁,并没有记录,所以这套宋刻孤本从此就这么消失了。陈阳的声音低沉下来,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随后陈阳笑呵呵地敲了敲桌面,说道:“现在,这套孤本被找到了,你说说,你刚才那一脚值不值钱!”
陈阳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那个男人顿时面如死灰,如果陈阳说的都是真的,那他自己这一脚可真是闯下大祸了。
陈阳这番讲述,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顾明和那中年男子更是像两只被探照灯照到的兔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有两下子啊!
这家伙,深藏不露啊!顾明心里暗自嘀咕,看向陈阳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活像一只发现了宝藏的小仓鼠。中年男子更是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去一个大鸭梨了,他看看陈阳,又看看那堆古书,仿佛第一次认识它们一样,这么年轻,就能将这套孤本来历说的这么清楚?
那位中年男子本来还沉浸在陈阳的讲述中,被陈阳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老婆见自家男人这副呆头鹅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用力摇晃了几下,大声嚷嚷道:“你发什么愣啊!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他以为他是谁啊,文物专家?鉴定大师?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说不定啊,他就是想故意抬高价钱,好趁机敲咱们一笔!”
女人说着,还故意提高了音量,想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好给自己壮壮声势。她斜着眼睛瞟了陈阳一眼,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挑衅:“我说你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怎么尽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书就是假的,就是从地摊上淘来的,你别想忽悠我们!”
谢明轩本来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女人这么说,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猛地跳起来,鼻子皱得像个小包子,不屑地「切」了一声。
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切!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你懂什么叫巾箱本吗?我师傅家有礼部韵略吗?你家有么?”
“我告诉你,我师傅可是收藏大家,他说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礼部韵略?谢明轩这四个字就像一颗深水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陈阳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敬畏,尤其是顾明和那中年人,眼珠子都快黏在陈阳身上了,仿佛要把陈阳看穿。
“家藏礼部韵略……难道说……”中年男子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将眼前这个年轻人和两年前名震江城的陈阳陈老板对上号,“除了两年前那位,还能有谁?”
他越想越觉得像,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阳面前,颤抖着手指着陈阳,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家里真的藏有礼部韵略?你……你该不会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江城陈老板吧?”
陈阳面对中年男子的疑问,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这神秘莫测的笑容,更让众人确信了几分。
这时,谢明轩这个急性子又跳了出来,他猛地一拍胸脯,大嘴咧得像个能塞下整个西瓜,自豪地宣布道:“没错!他就是江城陈阳,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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