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轧道粉彩工艺啊,可是乾隆年间才有的新鲜玩意儿,后来也一直有人在用。所以啊,要想知道这对瓶子到底是乾隆的还是民国的,还得仔细瞧瞧它的工艺。
陈阳轻轻地敲了敲瓷瓶,说道:“这对瓷瓶的胎质比较粗松,跟乾隆官窑的瓷器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就算是跟晚清的比,也显得粗糙了一些,这可是民国时期瓷器的典型特点。”
“再看这釉面,明净细润,光亮柔和,却不刺眼,这是因为时间久了,釉面自然而然就变得柔和了。”他拿起咖啡杯,与瓷瓶并排放在一起,“你看,这老工艺和现代工艺的区别,是不是一目了然?”
最后啊,你看这颜色,虽然纯正艳丽,但是不够沉稳,有点漂浮的感觉,跟现代工艺那种光感强烈、缺乏柔和感的釉面完全不同。
陈阳放下瓷瓶,自信地说:“所以啊,我敢断定,这是一对民国时期烧制的黄地轧道粉彩开光花鸟瓶,绝对是好东西!”他朝老杰克微微抱拳,“恭喜杰克先生,淘到宝贝了!”
老杰克听了陈阳的鉴定结果,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沐春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仿佛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贝,比蜜糖还要甜蜜。
最后,陈阳的目光落在了那件瓷碗上,他郑重地伸手拿起,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他将瓷碗托于掌心,细细端详,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看透其历史的痕迹。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半个小时过去了,陈阳始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瓷碗,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周围的人都被陈阳的专注所感染,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最终判断。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细线绷紧到了极点。一向沉不住气的哈森,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然而这细微的声音却像是在寂静的夜晚敲响的钟声,显得格外突兀,引来众人不满的目光。
他尴尬地放下杯子,心中暗自嘀咕:至于吗?不就是喝口咖啡吗?
陈阳手中的这件瓷碗,直径约十一厘米,器形端庄雅致,弧度优美的碗壁微微向外撇开,胎质细腻紧密,洁白如雪,毫无瑕疵。外壁上,栩栩如生的虞美人跃然瓷上,黄色的花瓣透着高贵典雅,白色的花瓣尽显清新脱俗,红色的花瓣则展现出热情奔放,紫色的花瓣则流露出神秘高贵。
翠绿色的叶子衬托着五彩缤纷的花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迎风怒放,纤细的花茎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吟唱着生命的赞歌。几块形态各异的石头半遮半掩,几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整个画面布局疏密有致,渲染描绘技法细腻生动,仿佛一幅活灵活现的花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