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就TM凭这个!”匕首在桌面上微微晃悠着,阳光照在刀刃上,随着匕首的晃动,射出令人胆颤的寒光。
振丰起身拍拍刀疤的肩膀,随手将匕首从桌面上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桌面上,手里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冲着大家笑着。片刻之后,振丰缓缓开口,“我们公司的宗旨,给钱的就是爷!”
“人家给我们交了房费,我当然要给人家服务好,”振丰将匕首拿在手里晃悠着,“想当爷,就得花钱;没花钱的,在我这里就是孙子!”
说着话,振丰用手中的匕首指着众人,“我还告诉你们,看到姓田的那户人家了吧,不交房费我说封就封了。他今天已经把房费补交齐了,所以我给他打开了,你们.......”
振丰从桌面上跳下来,“还有五天时间,五天之后,还有没补交房费的,到时候别说我手下不留情!”
在一众人注视下,振丰将匕首还给了刀疤。邻居们当然不服,甚至有人叫嚣,大不了就是不给自己修屋顶呗,大家把省下的房费自己凑齐了,请人一样修,还在乎你!
“行,”振丰拍着手笑着看着说话的人,“你的话我记住了,那就看看,到时候谁敢给你们修!”
说完话,振丰夹起包带着刀疤等一众小弟去吃午饭了,将一众邻居晾在了院子里。
三天之后的下午,谭局接到了几位牌友的电话,邀请谭局去打牌。谭局听到打牌,心里痒痒了起来,毕竟自己好久没有碰麻将了,想了想反正下午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
田宇航开着车,将谭局送到了牌局。牌局在粮食局梁局的家里,除了谭局以外,还有一位民政局的杨主任,牌局当然不能缺了女性,所以另一位是审计局姓萧的一位科长,见到谭局长进屋,几人纷纷笑了起来。
“各位,各位,好久不见!”谭局坐下来跟几位笑着打着招呼。
杨主任呵呵一笑,表示自己跟谭局可是好久不见了,记得上次在一起打牌,还是穿棉衣呢,现在都已经穿短袖了。梁局长在旁边嘿嘿一笑,说谭局现在可是大忙人,电子局里里外外的事情可都要他亲力亲为。
“谭局,听说市委书记的亲家去你们那里坐了副局,怎么你这身子还闲不出来呀?”萧科长呵呵笑着,向谭局问道。
“哎呦,萧大美女,”说道这里,谭局皱起了眉头,“你也说了,老陈是市委书记的亲家,我干指使人家么,有他在,不但活干的不顺利了,还没了往日的自在,别提多难受喽!”
“那也不一定,”杨主任悠闲的抽了一口烟,“有利有弊么,我听说前阵子你们卖了家属楼,还是这位书记亲家牵线搭桥的呢,是么?”
梁局长听到这句话,急忙伸手打断两人,说难得出来轻松片刻,不说工作上的事情,大家打牌!
说着话,大家相继走到了牌桌附近,那时候还没有自动麻将机,都要靠大家手动洗牌。洗牌的时候,萧科长的总是有意无意碰向谭局,谭局瞟了一眼萧科长,萧科长跟谭局飞了一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两排扎!”谭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是将手中的八饼打了出去。
“糊了!”梁局长将牌一推,正好卡八饼,梁局长笑着向谭局拱拱手,“谭局,这多不好意思,你看看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打牌,你这来了,送了我们一家一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