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女人白了一眼陈阳,“满意了?”
羊城?陈阳听完微微点点头,那就对上了。2012年的时候,有一位羊城商人,将这幅唐寅仿李唐山水图,挂在京城九哥秋季拍卖会上,当时拍卖出了1265万元的价格。
当时拿着这幅画的人,只知道是一幅明代的作品,并不知道是唐寅的手笔,如果知道出自唐寅之手,估计他就会拿到嘉士德去拍卖了。
“既然您不打算卖,为何一定要知道它的价值呢?”陈阳看看女人问道,“你只知道这是一幅画出自唐寅就可以了,反正您也不打算出手,不必知道价格。”
女人听完陈阳说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最后微微吐了一口气,“陈老板,我们家在羊城是做珠宝生意的,这幅画是爷爷去世前留给我父亲的,爷爷临走前曾一再嘱咐我父亲,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将这幅画出手。”
“不巧的是,上个月我父亲因病突然离世,珠宝这个行业,虽然挣的多,但除了三角债以外,大多数都压在货上。父亲这突然离世,人家都上门追债,我和母亲开始还能应付,后来应付不来了。”
“这时候我叔叔说要将爷爷留下来的这幅画卖了,找人鉴定过,并不是真迹,价值三万元左右而已。”
“三万元,呵呵!”说道这里,女人嘴角露出冷笑,“这点钱根本就什么都不够。我叔叔说不行将这幅画给他,他帮我们家承担债务。本来我母亲是同意的,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又自己拿着这幅画跑遍了羊城的古董商,但说法几乎都一样。”
“后来跟冯瑶一次通电话,我向冯瑶说起这件事,冯瑶也觉得我叔叔有问题,就给了我你的联系方式,让我过来找你鉴定一下。”
事情说完之后,女人看看陈阳,“今天非常感谢陈老板能告诉我这幅画的实情,我希望陈老板能看在冯瑶的面子上,告诉我这幅画实际价值。”
听到这里,陈阳心里大概清楚了,说白了就是叔叔想坑孤儿寡母的侄女呗!
“所以,你打算将这幅画出手,来偿还你家的债务?”陈阳看着女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