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宋青云在电话另一端冷笑了一下,“现在都强行禁止了,哪里还有以后!”
“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以后?”陈阳嘿嘿一笑,“你不觉得现在住房很紧张么?有多少人一家老小三四代挤在一间小房子里?既然是需求,就一定有市场,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宋青云则表示自己看不好,就算房子是刚需,那能多少钱一套,加上国家现在勒令禁止炒房,自己估计够呛,宋青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陈阳居然还说,过几年之后,要用他手里这幅画,从他手里赚几个亿,年轻人真敢想!
两人聊了半天之后,陈阳说起了自己捡的定窑白瓷碗,这让宋青云吃惊不小,这小子上厕所都能捡到好东西,什么命呀!
“确定么?”
陈阳笑了一下,拿起一杯水,笑着说道,“明代曹昭《格古要论》载:“古定器……外有泪痕者是真。”
说完之后,陈阳将碗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的泪痕向宋青云说道,“泪痕是瓷器在烧窑过程中形成的自然现象,透明釉在高温熔融状态下因重力垂流,积釉处形成蜡泪或玻璃珠状凸起,犹如泪痕,是定窑白瓷的典型特征之一。”
“我绝不会看错!”
陈阳的眼力宋青云是相信的,他说不会错就不会错,定窑白瓷呀!
“陈阳,”宋青云在电话另一端严肃问道,“这只碗您明天不会打算给田老板么?”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挂了电话,陈阳在脑海里想着今天的事情,到了98年之后,常老板因为资金问题,还会将这幅《陋室铭》拿出来,那个时候,这幅画会起到大用处。至于田老板,后世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这人日后对自己丝毫用处没有,他算个屁呀!
第二天,一行人继续出门捡漏,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陈阳和朱桂喜都没有提起。倒是常老板说笑了几句,说陈阳喝多了,趴在垃圾堆前面,硬说自己捡到了宝贝。
陈阳运气的确不错,又帮田老板捡漏一件清乾隆时期的红釉大罐,显然对于这件藏品,田老板很满意。虽然年份不如常老板的,可是便宜呀,才花了50元钱!
回来之后,陈阳躺在床上,常老板答应给二十万元鉴定费,在加上今天帮田老板捡漏的钱,还有朱桂喜怎么也要给自己表示一下,这里里外外加一起,大概小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