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先说好,老夫不会你那什么东瀛剑道,只会大武的武功。”
“你只能从头练起。”
老者嘴里嚼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
柳生一郎表情平静,目光灰暗,磕了个头:“在下是奈良的污名武士,不配成为阁下的弟子。”
“啧啧……”
“污名武士?”
“那天发生的事,老夫就在房顶上看着,你那个师傅可真不是东西,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然打媳妇。”
老者又咬了口鸡腿,嘲讽道。
听到这话,柳生一郎猛得抬起头,原本黯淡的眸子“腾”的一下再次点燃起一股火光。
见柳生一郎抬起头,老者笑了笑:“你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在下柳生一郎,拜见师傅!”
柳生一郎五体投地,再次叩首,年轻的脸上多了抹恭敬与感激。
“好好好!”
“老夫在大武的时候,他们都称我为白虎旗主。”
“不过,现在我既然来到东瀛,那……”
“你以后就叫我老白吧!”
“老白,老白,这个名字不错。”
“啊哈哈哈哈……”
老者仰起头,将葫芦中的酒水倒入口中,笑容和蔼、温和。
柳生一郎跪在树林的厚密树叶上,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阳光透过树梢缝隙,照在老白的身上,一道金属光泽反射。
柳生一郎下意识看去,只见对方腰间垂着一枚令牌。
令牌上画着白虎纹路。
过往的记忆渐渐散去。
柳生一郎眼神恢复清明。
他看着桌上的白虎令牌,犹豫了一下,右手伸入怀中,摸出一样东西。
那也是一枚白虎令牌,大小、制式都和天机子递过来的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柳生一郎手中的这块白虎令牌已经泛黄,表面沾着淡淡的油光。
想来,这枚令牌时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
表面才会形成一层油光薄膜。
看着两枚白虎令牌,柳生一郎心中忍不住轻叹一声。
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