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李均益回来的事,再加上今天领证,已经三天没上班了,昨晚又装病续了假,今天是一整天的假期,所以不想浪费,直奔主题。
“那个……裴……唉,有了,小年糕,我有事跟你商量。”
我突然不知应该怎样称呼面前这个男人了,已经扯证了,再叫裴先生有点生分,但叫他瑾年,又觉得太矫情,于是顺嘴诞生了这个响亮的称号。
裴瑾年的表情像被年糕粘住了一样无奈而哭笑不得,“你叫我什么?”
我也觉得这个称号和裴瑾年这么诗意优雅的名字比起来反差有点大,于是“嘿嘿”一笑,“昵称,昵称!”
“那你对那个牛蹄筋的昵称是什么?”他黑着脸问。
“什么牛蹄筋?”我莫名其妙。
“笨,就是你那个脑子被驴踢过的牛津前任啊。”他嫌弃地鄙视我的智商。
噢,脑子驴踢过的牛津前任,牛蹄筋?好名字。
李均益脑子要是不被驴踢过,怎么能相信方晴那些拙劣的陷害?名符其实。
“我对那个牛蹄筋直呼其名,没有昵称。”我说得斩钉截铁,以告诫自己,我和李均益已经再无留恋。
“这么说,对我还算有所偏爱?”裴瑾年漂亮的眸子里浮出一丝笑意。
我夸张地点点头,毕竟有求于人嘛,态度总要好一些,于是讨好道:“我们是盟友嘛,关系杠杠的,和那二货没有可比性。”
裴瑾年满意地笑了,“表现不错,小木头!”
小木头?
在生如夏花第一次见面,他曾经叫过我沐沐,亲爱的,小可爱,不过那都是演戏给方晴看的。
现在他又给了我新的称呼,小木头!呵呵,这意思好像说我是块呆头呆脑的木头?讽刺意味还挺深刻,看来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损人。
“你干嘛叫我小木头,我有那么笨吗?”我不满地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