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绝对不是张凡杞人忧天,因为当天晚上,张凡就接到了电话了。
晚上的时候,张凡回家一看,嚯,这是要过年啊!
鱼,老丈人亲自下厨给张凡弄的鱼,张凡就爱这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在西北从小长大的人,就是喜欢吃鱼吃海鲜,估计是缺什么就喜欢什么吧。
你瞅张之博就不一样,他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但好吃的他都能吃。
这就是张凡他们这一代人的特点,比如有时候,明知道那个高乐高也不是啥好东西,就会忍不住的给自己孩子买一罐!
而自家孩子嘴上说挺好喝,可放在桌子上,一年也不会主动喝一次!
还有炖的大鹅,还没进房子,香气就满门满窗户的往外飘。
父母上年纪了,吃不了几口,邵华怕胖也吃不了多少,也就张凡和张之博了。
尤其是张之博,抱着鹅腿吃的满脸的汁水,四个老人越看越高兴!
还没说两句话,张凡的电话来了。
“张院,我肃大医院的普外的老李……”
原来,肃大某医院的一个护士,岁数大约比较尴尬的年纪,三十出头。感冒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吃了一些调理的药物。
据说是一个在首都在魔都在肉夹馍开了好几个诊所的名医给开的调理的药物。
具体吃的什么,不好说。
但是,这天晚上,护士在上班,忽然一下摔倒在地昏迷过去了。
也幸亏是在医院,一群同事就开始抢救。
然后一看,转氨酶2000多!
这尼玛摔了一下,就摔出肝衰了?
“来不及了,肝移植!”
医院这边一看,没用了,赶紧想办法肝移植。
普外这边的主任肝移植做的少,没把握。不过,他也不担心,当时就给张凡打去了电话。
茶素的张凡一听,也没有废话,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第二天清晨,最早的航班,张凡带着王红和老陈,还有两个小伙子就出发了。
飞机上,张凡忍了又忍,还是开口给老陈和王红说了一句,“没有疾病,不要吃任何的药物。
比如你,每天早上,不吃饭先吃几颗六味地黄丸,这样真不行的。”
老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王红虽然没笑出来,可脸上的得意是掩盖不住的。
张凡又看了一眼王红,“你也别得意,自己是医生,自己不清楚啊,乌鸡白凤丸一把一把的吃,你觉得能返老还童?”
王红嘴角肉眼可见的耷拉了下来。
说句大实话,这几年药物性肝衰,肾衰太多太多了。
药,这玩意,是双刃剑!别觉得这玩意是好东西。
一旦出事,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