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咬骨钳,这玩意有多大?修建树杈子的钳子和大号咬骨钳差不多。
可进入心脏后,张凡他们就如同做贼一样。
钳子都是用的眼科用的。
进入心脏,如果从手术灯的方向往下看。
心脏这个时候,就像是给五百岁的老太太过生日的蛋糕一样。肉眼可见的地方,插满了金属钳子。
金属钳子就像是生日蜡烛一样,一个一个的树立在心脏上。
这个时候,速度要快,而且还要有稳定性。
先修复,补片,就像是从灰色丝袜上见下来一块的补片放在了张凡的手上。
只见张凡的双手灵巧的就像是舌头一样,还没发现它怎么动呢,就已经钻了进去。
天野笃教授的心猛的一攥,因为这个地方,他虽然看清楚了,但还是没明白张凡是怎么做到的。
手术观察室外,一群主任们甚至都没看清楚。
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修复已经结束了,心脏内缘就像是被修复的某膜一样,忽隐忽现。
紧接着就开始重建。
这个操作非常的难,最简单的说,一个肛瘘都能让医生和患者深思不如。
想让肛门移动一下位置,难度几乎能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医生束手无策一样。
心脏的重建就更难了。
这里面不能有一丝丝的出血,一旦有出血,血液凝集在这里,就是超级板块。
而且心脏的肌肉和其他的肌肉不太一样,它是有超级耐力,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心脏几乎一刻都不停止。
它有韧性,但它太脆了。
如果它既有耐力,又有柔性,就像是海绵体一样,估计未来的海绵体修复就是会用心肌的。
但,它太脆了。甚至轻微的一个触碰,都可能让心肌出现一个小坑。
手术从早上一直做到了中午,从中午一直做到了下午。
手术台上的医生们从刚开始的轻松变的开始沉重。
双股之间的尿不湿从温热变的冰冷,甚至尿酸开始刺激的皮肤有点刺痛了。
头上的汗水可以让护士擦拭,可双股的酸痛是没办法的,只能忍。
观察室的领导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切除,修建,测量。
说实话,心脏的手术在精准方面比脑外手术还要讲究。
脑外手术就像是在一个豆腐上雕花,而心脏手术则是在小型水泵里操作。套管于套管之间,必须严丝合缝。
慢慢的移动,缝合的时候,张凡的双手几乎看不到肉眼的移动。
观察室中的很多医生,情不自禁的也拿着自己的双手模拟着张凡的操作。
“太难了,张院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啊。”行家一看就知道难易程度。
虽然这种手术他们做不下来,但不耽搁他们评定这种手术的难易程度和手术完成的好坏程度。
终于,所有的一切都完成结束。
张凡微微的伸直了一下身体,全身都好像有微不可闻的骨骼弹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