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吕淑颜不敢面对张凡,甚至躲着张凡,而张凡一时间立马硬气起来了。
所以,听到吕淑颜说院长,还要找没人的地方汇报,张凡硬的不能再硬了,意思很直接,就像是说了一句,“少给老子胡搅蛮缠,老子还忙着吃饭去呢。”
听张凡一解释,吕淑颜立马白了张凡一眼,好像说你肤浅别把别人也看着一样肤浅。
张凡挺着胸膛,虽然没说话,不过意思很明确:白你妹,你的尾巴(yiba)还在老子手里捏着呢,造谣!你本事够大的。
“我们科室来了一对特殊的患者!”
“有患者,为啥不在外面直接说?”张凡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这个货,他觉得自己的理直气壮让这个货改了口风,不然绝对会说去丸子国的事情。
没想到,吕淑颜一转身:“爱来不来!爱信不信。”然后红着脸走了,口罩都遮不住,耳朵红丢丢的,像是被口水浸泡过一样,红的就和嗦过的指头蛋子一样的红。
张凡一瞅,看来真有特殊患者了。然后紧跟着朝着妇产科去了。
然后手术室的一群小护士眼睛够尖的,“吕医生的耳朵怎么那么红啊?口红涂在耳朵上一样!”
“哪是冻的!”
“大夏天的怎么可能冻着,倒像是舔……”
“我说冻的就是冻的,手术备用包打好了吗?操作考试复习了吗?是不是都一个一个闲着没事啊?”巴音发火了。
一群小护士如同鸟儿出窝一样,呼啦啦的穿着翠绿色的洗手服四散而飞。
巴音相信张凡,她觉得自家的老大是个正人君子,自己的上任那么撩拨,老大的头都不抬一下下,一个柴火妞能干个什么,说着自信的挺了挺山峰,目光如同激光一样巡视着手术室,看谁的操作不合格,立马上去就是一顿biubiubiu!
“到底什么病号?你们主任呢,曹青主任呢?”
曹青是张凡从津河国际妇幼挖来的,费了好大的劲,甚至张凡口头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以后只要张凡开始收研究生,她还在初中的孩子只要愿意学医,张凡就要收人家的娃娃。
津河这个地方,要是论医学,一个就是内分泌,特别是在红斑狼疮方面,可以算是华国翘楚了,还有一个比较牛逼的就是妇幼。
而人家曹青主任是围产期的翘楚,人家在细胞、柳叶刀,发表的论文甚至能抵得上半个茶素医院。
左手可以治疗产妇,右手可以拿捏胎儿。
所以,张凡才多了一句嘴。
因为有这种人在科室,一般情况下,几乎无需张凡再出头露面的进妇产科了。
张凡越问,吕淑颜越是不说,而且越走越快,像是张凡追在后面要脱她小白鞋一样。
张凡也只能越走越快了,也就是医院,这种一前一后的速度谁都不好奇,这要是在大街上,一前一后的,能把警察都招来。
一进科室,张凡发现,处置室门口尼玛患者都围着一大群。
甚至大肚子的孕妇,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如同托着一个大西瓜一样,还踮着脚的也凑在科室处置室的门口看热闹。
一边看,一边嘴里啧啧啧的,嘴上像是说着很不堪,可眼睛瞪的格外的圆,深怕错过了一个小细节。
要是在其他的科室,张凡绝对会大声的让人群散了,可在这里,张凡不敢,要是惊吓到一群托着肉西瓜的动了胎气,哪就麻烦了。
“你瞅瞅,你就是这么管理科室的吗?”张凡很是不满的说了一句护士长,护士长要解释,张凡摆了摆手,“行了,下不为例,赶紧让这孕妇们回去,站在这里,磕磕碰碰的,出了事情谁负责。”
医院需要操的心太多太多了,甚至地面拖地拖布过于潮湿,张凡都得操心到。有时候,一个不小心,意外就能给你冒出来。
比如这几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看病号送鲜花。
张凡对着个毛病真的很是不满,你送点牛奶,送点蛋糕怎么了,送个花就洋气了?
他在普外的时候,给一个患者做了一个切腹探查手术。结果,隔壁床的一个患者家属拎着鲜花来看病号。
而这个切腹探查患者对花粉过敏,一个喷嚏,肚子上的缝合线,如同子母纽扣一样,砰砰砰全给炸裂开,里面的红肌肉黄脂肪瞬间翻出来了,如同一个大嘴汉子咧嘴大笑一样。疼的这个患者差点没休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