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在路上昏迷了,然后上了游艇,在游艇上我的枪伤被包扎好.......
可是我,为什么会被水冲在这里?
游艇翻了?
还是说遭到了什么人的袭击?
我的心里越发地着急。
“喂!豆子,他醒了吗!”
远处,一大群人朝我们这边挥着手。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医护人员朝我们跑来。
那个鼻涕虫小孩立马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也忍不住朝男人挥手。
“院长,他醒了!”
我的身体很虚弱,这里看上去很偏僻,不如就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
那个叫院长的男人跑到我的身边,几个医护人员用担架将我抬了起来。
我看向院长。
他是那种斯斯文文,和和气气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穿着粉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踏着一双大头皮鞋,颇有一股都市白领的气质在。
“你叫什么名字?”
院长开始朝我发问。
“苟......”
我愣了一下。
“沈墨......”
说出了沈临风临死前给我取的名字。
黑白为墨,以后我不能非黑即白地看待任何一个人。
这个名字,也时刻提醒着我。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加忧郁了。
我的外套呢?外套里的账本呢?那是我翻身的本钱!
周正!
你特么给我等着,哪怕在干里之外,哪怕我一无所有,我也要死死地咬住你,然后报仇。
最后,再......救回张幼蓉。
此刻,我的脑袋里,想起了张幼蓉最后看向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