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庆东噗嗤一声乐了。
“一时半会儿的,暂且不知。”
宋观舟微微摇头,“爵位之事,可有说法?”
“开春之后,如若娘娘喜得麟儿,兄长应有机缘获封侯爷。”这话,也只能同宋观舟两口子说两嘴,旁人跟前,自是三缄其口。
听到这里,宋观舟微微放心。
“秦大人而今就职刑部?”
“正是,而今司右侍郎之职。”
宋观舟琢磨片刻,低声问道,“想个法子,往礼部去,可使得?”
秦庆东瞟了他一眼,“不太可能,大哥不是进士出身。”
嗯?
宋观舟瞪大眼眸,“还有这般要求?”
秦庆东哑然失笑,“大隆自来有这个说法,先帝在时,极为看重礼部,非进士出身不用。”
秦家大郎,不是走这条路出来的。
宋观舟眯着眼,略有遗憾,“那往吏部去!”
秦庆东听得扶额,“少夫人,朝堂之上岂能如此儿戏,何况圣上身子硬朗,秦家位置尴尬。”
还不是皇后娘家——
宋观舟闭目长叹,“真是不易。”富贵到太子妃这般,也如履薄冰,莫说东宫之中,谨言慎行,就连着娘家,进一步怕惹了圣上不喜,退一步又怕娘娘依仗不够。
秦庆东咧嘴笑道,“你也莫要担忧长姐,她与我兄长,都是秦家顶顶聪明的两人。放心就是——”
他愣了一下,方才看向宋观舟。
“金拂云,回溧阳去了。”
宋观舟轻哼一声,“你传来的话我听到,说来,我也不知她离去,对我而言是轻松些,还是有更大的危机在等着我。”
秦庆东侧目,“自然是前者。”
宋观舟摇头,“溧阳是她的地盘,她回去后重振旗鼓,卷土重来之时,恐怕更加变本加厉!”
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