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军队攻占杭州城和越州城后,齐帝温景安却杳无踪迹,大魏皇帝拓跋宏怒发冲冠,对丞相刘秉忠吼道:“丞相,那齐帝温景安明明在杭州城,我军围攻杭州城时,已将其围得密不透风,对城门口更是严加盘查,为何进城后却不见温景安和他的一群后妃?整个杭州城所有抵抗的文武官员皆已处死,唯独温景安一行人销声匿迹。攻打越州城时亦是如此,还是没有捉到温景安。如今又传闻那齐帝温景安在福州方向,我军五月十二日占领越州,怎会在第二天就传出温景安在福州的消息?两地相距甚远,难道他能像变戏法一样从越州城瞬间消失,直接到了福州?会不会与那种神秘力量有关?”
刘秉忠说道:“陛下,依微臣所见,此中必有诡异。或许齐帝早已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庇佑,能够瞬移到其他地方。”
拓跋宏眉头紧蹙,说道:“若真有此等神秘力量,为何此前从未耳闻?”
刘秉忠稍作思考,答道:“也许这种力量极其罕见,或者只被少数人掌控。齐帝很可能与这股神秘势力关系匪浅。”
拓跋宏眼神如刀,厉声道:“无论如何,必须尽快找到齐帝的下落。传朕旨意,增派更多人手搜索福州及周边地区。同时,派出密探追查神秘力量的蛛丝马迹。朕绝不容忍到嘴的肥肉飞走!”
刘秉忠说道:“陛下,福州的情况尚未明朗,我们对其知之甚少啊!”
拓跋宏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地说道:“无妨,朕派遣几路大军同时进军,必能一举攻克福州。”
随后,他猛地转身,对刘秉忠下令道:“丞相,速速调集粮草辎重,确保大军供给充足如泉涌。此外,责令各州县加急征调兵员,增强我军实力,使其如钢铁般坚不可摧!”
刘秉忠回话道:“陛下,微臣觉得那股神秘力量仿佛是在刻意引导我们进攻大齐,其目的似乎是要让我们占领整个大齐才肯罢休。然而,那神秘力量却又对齐帝温景安处处保护,每次破城时,那齐帝都如鬼魅般凭空消失。因此,微臣认为那神秘力量定有某种特殊的意图,只是微臣百思不得其解。它为何要引导我们进攻大齐,却又保护齐帝?莫非在我们占领整个大齐之后,它会转而对我们大魏发起反攻?这一切皆是未知之谜。”
拓拔宏斩钉截铁地说:“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温景安的下落。”他的目光如炬,坚定不移,“传朕旨意,全力搜查福州城,不得有丝毫遗漏!另外,增派人手严密监视其他各州县,决不能让温景安有逃脱之机!”
刘秉忠犹豫了片刻,谏言道:“陛下,如此行事,恐怕会引起百姓的恐慌,犹如惊弓之鸟......”
拓拔宏挥了挥手,打断道:“不必担忧,只要找到温景安,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如庖丁解牛般轻松。”
刘秉忠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准备各项事宜。
拓跋宏凝望着远方,心中暗自思忖:“齐帝,朕定会将你擒拿归案,让你成为我大魏的阶下囚,任我宰割!”
大魏军队攻占杭州城和越州城后,齐帝温景安却杳无踪迹,大魏皇帝拓跋宏怒发冲冠,对丞相刘秉忠吼道:“丞相,那齐帝温景安明明在杭州城,我军围攻杭州城时,已将其围得密不透风,对城门口更是严加盘查,为何进城后却不见温景安和他的一群后妃?整个杭州城所有抵抗的文武官员皆已处死,唯独温景安一行人销声匿迹。攻打越州城时亦是如此,还是没有捉到温景安。如今又传闻那齐帝温景安在福州方向,我军五月十二日占领越州,怎会在第二天就传出温景安在福州的消息?两地相距甚远,难道他能像变戏法一样从越州城瞬间消失,直接到了福州?会不会与那种神秘力量有关?”